我是抖M吗

太陽が輝く限り、希望もまた輝

低温烫伤.

题目像被印在脑海里

森町虾饺_:

双向暧昧吧大概。HE。写得不好。不要骂我。QAQ




爱意生长出了裂痕,热情被过分消耗磨蚀,迟迟不能盛开的花,再耐心的园丁也再无法倾尽情思去灌溉。




冯薪朵忽然忘记了这么长的时间里她到底在盲目地等些什么。




似乎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陆婷靠在椅背安静地看她收拾东西,被捡拾出来的大多是二人一起买的物品,有一张是前年拍的合照。相片的背景是一个海滨小镇,当时天气不太明朗,把笑脸映得阴沉沉的。冯薪朵总不太喜欢,总念着有机会再与她去拍一张。





可海滩的潮涨潮退日出月落都多少次了,这个机会也终于随着被卷进盐水里的海沙再也没有了。





从前被珍视地戴在脖颈上的银白色项链也取下了。曾经它是多么矜贵的礼物,被郑重地安放在心脏之上,受尽主人呵护。




现在只得被随意地丢在冰凉的茶几,再是放进灰暗的盒子,直到光芒褪尽也没人看一眼。




冯薪朵走近门边,那窝在毯子上的英短慢悠悠地站起身靠近她的脚边缠着她撒娇。冯薪朵蹲下身抚摸它毛茸茸的脑袋,温柔地对它说不会再回来了。




上一次冯薪朵与它讲话还是因为它打翻了便盆里的猫砂,冯薪朵伴装生气地说你再这样我就不要你了。




这次是真的不要了吧。





可它现在已经很乖了,不会再惹人生气了。






“陆婷,生日快乐。”




临别时冯薪朵的声音沙哑,眼里灿亮的星光随着大门关上的那一刻被吹灭得仿佛从未燃起。她留下一块小小的蛋糕,蛋糕盒上放着一串钥匙,她以为陆婷今日能快乐。




灰色的小猫像是察觉到了些什么,它虔诚地蹲在门前凝视门上的木纹,像不知情的孩子盼望母亲还会回家,回来时还会给它带来有趣的玩具。





陆婷站起身去将它抱在怀里,如往常一样摩挲着它的皮毛。





“都怪纳豆不乖。那个姐姐不会再回来了,以后再也没有人陪你玩了。”






没有人陪你了。





陆婷忽然才开始想哭。





她将蛋糕盒上的钥匙收进口袋里藏起来,打开盒子吃着没有烛光无人庆祝的生日蛋糕。南方的冬天,常温的蛋糕,像吞冰碴子一般冷。




她不是那么喜欢沉默的人,可是这次她像哑了声音,没有激烈的争辩也没有一句挽留。




有些后悔了。她遗憾在这暧昧的两年时间,没有真正地与她像情人般地在一起过,没有给予过她一句清晰的喜欢,一个用心的亲吻,只送赠了她数次的拒绝与模糊的伤痛。




自以为的温柔,傲慢的撒娇,换取了一场两败俱伤。





冯薪朵与她说自己是真的累了,累得连开心的力气也没有。于是从今往后,没有拥抱,没有陪伴。





没有人甜丝丝地喊她陆医生,没有人与她抢一起订的牛奶里面最好喝的草莓口味,没有人顶着惺忪的睡眼陪她看星星月亮。





可是她现在不想要牛奶也不想看星星月亮,她为自己点起了蜡烛,歪扭地插在软棉的芝士蛋糕上许愿那个甜丝丝地喊她陆医生的人能回来陪她吹灭生日烛光。




她终于发现自己原来不够聪明,直到心空缺了一大块才肯承认自己百分之九十的欢喜与爱都关乎那个女孩。




来不及了。






凌晨三点的陆婷蜷缩在沙发上看电视,没有开灯的房子里只有电视机放出亮光,枕在她怀里的猫阖上眼睛蹭着她的手背撒娇。因而使她想起冯薪朵从前也爱这样,陆婷又想哭了。





气象台正在播报明日的天气,明日城里开始回暖,大部分地区有太阳。




可是今晚很冷,外面下了很大的雪,冻死了陆婷在门前栽的几株玫瑰。






六日の菖蒲、十日の菊


意思是節慶過後的余花已經沒用,一切都太遲了。





人总是等到来不及了才决心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陆医生最近变得有些无情了。不再像以前一样关切她的病人,不再像以前一样照顾她的同事。到最后甚至辞了医院的工作,不知去向,没有行踪。





陆婷订了一张单程车票,去往前年去过的那个海滨小镇,独自一人。




临海城市常常台风频作,到达海边的时候天气依然不明朗。没有阳光的天空是森冷的蓝色,月牙在云团背后透出些许微凉的亮光,像极了日系杂志里淡漠的色调。




海风开始吹,她又开始想起了冯薪朵。想起自己唯一给过她的承诺就是等医院工作不太忙以后陪她去日本看夏日祭的烟火。




当然是没有实现啦。





陆婷觉得有些好笑,捏扁了手上一个饮尽的啤酒罐用力丢进海浪里。身旁的塑料袋还有些零食和一盒纸质包装的手持烟花。随便买的。





烟花被一根接一根地点燃,她麻木地看着银白色的光芒在眼前绽开又重归黯淡,充斥着火药味的雾弥漫后消散。转瞬即逝的美丽,总是短暂的,留不住的。





到最后一根也灭了。




但她还是能听见声音,噼里啪啦的,刚才微弱的火光像在身体哪个地方灼出了伤口。是心尖吧。





淡季的风景区旅人稀少,偌大的沙滩上几乎只能看见她瘦弱的肩膀。陆婷抬起头四处张望,找了许久以后发现稍远处的地方还有一对情侣在接吻。在夜幕里,海浪边,星空下。浪漫的很。




然后她闭起眼睛看见以前坐在这个位置的时候身边还有人倚在她的肩膀,睁开眼她转过头往身边抓了一把,拥住了冷冰冰的空气。





于是这一刻她忽然有些明白寒冬里那个对着燃烧的火柴许愿的小女孩发现自己眼前的一切都是幻影的心境。




什么叫恐慌。是以前触手就能感受到温暖的人现在变成了遥远的白月光,做梦也得不到。




喉咙有些难受,像有血哽在里面。绷不住了。




“我爱你…”




其实是很简单的音节,为什么从前那么艰难地总发不出来。




“冯薪朵我生日不快乐,我哪一日都不快乐。”




“我爱你,是真的。”





太迟了。





陆婷一遍又一遍重复,歇斯底里地将声音从响亮喊到沙哑。只是没有回应,重重的心事被卷进汹涌的海浪里,被告白的人也无法知晓这份喜欢。




玫瑰将自己保卫得太过完美,最后被身上锋芒的刺尖亲手杀死。








冯薪朵其实有些后悔,这场离家出走的戏码上演得太过决绝。





朋友发微信告诉她陆婷辞了职,冯薪朵不知道她去了哪。指尖在屏幕上乱点,无意间在个人资料一列看见了自己的头像。相片是陆婷帮她拍的,她舍不得换下来。




下班的时候经过经常光顾的饮品店,店主憨笑着问她是不是照旧,冯薪朵点点头说是,提醒他四季拿铁要加热。三分钟后拿到了全糖梅果绿与四季拿铁,拎起包装袋时才发现她只有一个人了,喝不完的。





四季拿铁不是她喜欢的口味。陆婷喜欢。秋冬季节温度太冷,要加热。




冯薪朵记性真的不好。把关于她的事情记得牢固,忘了自己已经与她分开。




新租的公寓离公司有些远,走到一半的时候开始头晕。今天穿的高跟鞋太高了跌跌撞撞地崴到了脚,倚在墙边休息的时候想起加班太久还没吃晚饭,低血糖一犯起来又开始冒冷汗。




这些事情以前都是陆婷帮她做好的。




发信息提醒她工作再忙好歹也得叫个外卖,早上临出门前在她的手提包夹层里放一盒水果糖。




依赖性。




冯薪朵的心被搅成一团乱麻。她怪责自己为什么每时每刻都会想起陆婷,说服自己陆医生对普通病人的照顾也是那么悉心。




她需要爱。偏爱。




她需要温柔。独宠。









“说实话。你其实是不是吃醋了?”





友人约她出来吃饭,听她诉说起与陆婷那段暧昧纠缠的故事,到了故事末尾不由得发出疑问。冯薪朵低着头把碗里的生鱼片捣得稀碎,闷闷地出了声。





“我吃什么醋,我哪来的资格管她的事情。人家根本没有说过喜欢我,胡乱地打搅了那么久,我累她也累。”





冯薪朵呼了一口气,转而望着窗外的繁华发呆。服务生端上一杯可尔必思,酸酸甜甜的饮料,她曾最喜与陆婷共饮一杯。外面交通灯转红的次数太多啦,冯薪朵为此竟然迷迷糊糊地哭湿了双眼。




她不要喝可尔必思了,挥手叫来了日本清酒,打算不醉不归。可是她酒量太差了,喝了几口就开始哭诉着撒野。





“是啊,我是吃醋了。”




“可是那又怎么样,能怎么样。”





她气陆婷凭什么与她不认识的朋友外出同游好几天也不给她打一个电话,她气陆婷为什么要给追求者笑脸看,她气陆婷为什么要她承受无故冷战的酸楚,她气陆婷不答应她的告白却又对她好到使她乱了分寸。




凭什么,为什么。





她气自己。气自己没本事索取到对方一句认可的情话,气自己没力气留住对方的温柔。





“我知道她喜欢我,但是她爱自己…”





“为什么没有让我不要走。”





“陆婷你能不能抱我回家,好晚了朵朵想回家…”





冯薪朵趴在桌子上醉得半梦半醒,梦里不知看见了谁的模样,傻乎乎地笑了起来。口齿不清地呢喃,想要索取一个拥抱,张开双臂却扑了个空。





23:21,冯薪朵想见她。





无数次地将电话拨出去,几秒后匆忙挂断。她害怕,怕电话接通,怕电话那边的声音冰冷得不如从前。于是在这一刻忽然觉得一直渴求的爱情像可怖的洪水猛兽,人在它的面前孱弱得似偷生蝼蚁。












凌晨两点睡不好,冯做了一个梦,噩梦。半夜起来看手机,相册里的相片没有删,一张一张地翻,一声一声地啜泣。微信聊天记录里全是日常对话,嘻嘻笑笑打打闹闹,回不去了。





负面情绪要将她的精神与躯体分开,混混沌沌地难受,像胃疼时一样酸胀难耐。




辗转反侧睡不着,怪床垫太硬,怪被子太薄,怪枕边没有怀抱。哭得有些累了,眼皮沉沉往下坠,等这时候才有些困倦的意思。脑海里开始浮现梦境,是个温暖和煦的午后,陆婷靠在窗边逗猫,抬起脸时依依稀稀地勾勒出柔软的笑意,冯薪朵想伸手去触摸,只是还未看得足够,一切又像灯火倏忽熄灭般地变得晦暗。





猫不见了,人不在了,午后阳光也消失了。




忽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将她拉回到寂静冰冷的现实深宵。




瞥了眼屏幕,是个陌生号码,冯薪朵有些烦,果断地按下挂断键。隔了两三分钟,同一个号码又打了过来。





神经病。




“谁啊?干嘛啊?”




怀着怨恨接通了电话,那头没有人声,只有窸窸窣窣的杂音,冯薪朵正准备挂断,拨电话的人开了口。



听上去是个状态不清醒的女人,一直在胡乱地无意义地重复唸着冯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唸得听的人心碎。再挂断的时候冯薪朵双眼通红。




不会错的。




沙哑的,夹杂着哭腔,熟悉的声音。




不会错的。




是陆婷。







往常应是那样的。冯薪朵大约知道她在哪。




脑内提示了关键词,直觉没有一次像现在那样灵敏过。冯薪朵挂了电话就去找,盲目地冲动地在深夜的街道上奔跑。



换季的南方昼夜温差很大,前两天下过的雨水还积在叶底,晚风吹过是湿绵的寒意,凉嗖嗖地往低领的衬衣里钻。脚尖开始发冷,接触到鞋底时一阵麻木地僵,她攥紧了手上为陆婷带的外套。




来来往往的车灯映得她失焦,街边昏黄的光线指引着前行,步伐放缓到停下,红漆的电话亭,像电影里的画面。




找到了,就在那。




狭小的电话亭里,




她要找的人,她要爱的人。找到了,就在那。





冯薪朵忽然开始想转身。





那种对爱的恐惧再一次涌上心头。不敢触摸,不敢前行,如履薄冰。她害怕陆婷想要看见的人不是她,她害怕陆婷会推开她,害怕陆婷会不愿意将手上这件外套穿下。




更害怕,被亲口诉说她不爱她。





但是来不及了。时机在犹豫与假想恐惧间错失,只是三两分钟的时间,冯薪朵转过身,电话亭已经没有人了。空空荡荡的,像她的心。





冯薪朵要往来时的路折返,第一步刚迈出去甚是艰难,再迈出第二步时被撞进了个怀抱。抬起头的一刻,眼里化开的泪花掉了下来。






“回家了,好不好。”





陆婷抱着她的腰,低声在她耳边温柔地呢喃央她答应。酒醉昏沉的模样完全没有了往日姿态,一时倚在她的肩膀伴装睡觉一时又横蛮地向她索吻撒娇。没有带妆的脸庞憔悴不堪,冯薪朵想问她到底喝了多少。





“朵朵我给你唱首歌吧……”





“嗯…我辞职了,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对那个实习小医生太好…还有我就…我…我真的好喜欢你啊…”




“……哎呀冯薪朵不如你也不要干了吧,我看见你们部门那个死高个给你打招呼就烦…真的好烦呜…”




没有逻辑似地胡言乱语,冯薪朵搀扶着她像哄小孩一样什么都说好。





陆婷一路上无缘无故地哭了又笑,笑了又哭。到最后开始扣着冯薪朵的掌心,一条一条地数起愿望来。




说想要在夏季的海边接吻,想要带着胶片相机四处旅行留下许多漂亮的回忆,想要在星空下的游乐园登上摩天轮的最顶端,想要在寒冷的极地相拥看曙光。她说,这些事情都想要和她一起做。




她说,想要和她一起。





“好。”




冯薪朵轻声应承。




这个秘密只有月光知道。








“你不是都答应了吗。”



“那是你喝醉了,记得不清楚,把梦记成现实了。”



“那我试着美梦成真。”









陆医生最近在公寓附近租了个铺位,开了间私人诊所。地处住宅区,生意仍算得上红火。听闻还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陆医生一天只接十个预约,她要留下时间与朋友吃晚饭。





不知道是什么朋友。





陆婷今天心情好,路过便利店的时候给她买了她爱吃的小零食。南方的冬天爱下些碎碎的绒雪,雪花湿绵地落在肩上,化成水后比雨还要冷。





她把手从大衣口袋里伸出来好几次,对着商铺的反光镜面端端正正地整理系在脖子上那条别人送的围巾,倒是不觉得有多冷。





目的地是市中心一间很有情调的西餐馆,靠近落地窗眺望时能将城里璀璨的夜景尽收眼底。陆婷来得早,漫无目的地坐在位置上等候,耳边悠扬的小提琴乐声听得她想睡觉。





还不来吗。





塞车塞到什么时候啊。





陆婷低着头有些恍惚地与她聊信息,耳边悠扬的乐声渐渐止顿,餐桌前的椅子忽然被人拉开坐下。抬眼是一片刺目的粉色,陆婷的笑容还未完全绽开就已然僵在嘴边。




my  god。






“好巧啊~小鹿baby——”






孔肖吟踩着高跟鞋亲昵地向前搂住她的脖子,打着腻味又浮夸的招呼。陆婷翻了个白眼,要将她推开,偏偏祸不单行,另一把甜丝丝的声音又在她的身侧响起。





“陆医生,女朋友吗。”






冯薪朵原来已经站在她的身后,甚至目睹了过程。她温和地笑了开来,托着腮看两人深情拥抱。嘴上说着羡慕祝福的反话,行动却带有宣布主权意味地选择了坐在陆婷身旁的位置。





死定了。





陆婷笑得苍白无力,困窘着与冯薪朵解释那只是普通朋友,打眼色示意孔肖吟赶紧离开。可偏偏她不依,说着附近的餐馆全都没有位置了,冯薪朵也牵着她的手让她留下,一口一个小孔。





满载情调的餐馆,像没有硝烟的战场。





陆婷与孔肖吟是相识多年的旧友,冯薪朵心不在焉地看着她们交谈,咬下放凉了的牛肉块。她开始后悔自己刚才硬是要将人留下的做作行为了。





无聊的紧。隐在餐桌底下的左手开始坏了心思,胡乱地动作。她小心翼翼地去勾陆婷的小指,轻挠她的掌心,看她红了耳尖拼命忍耐的可爱模样。





“怎么了。”





“没什么。”





冯薪朵的动作没有得到制止,于是更加地得寸进尺。她的红色高跟鞋是新买的,她翘起脚用鞋尖的漆面去磨蹭陆婷的小腿,若有若无地撩拨。





就算被发现了也不会停止,只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声音又轻又软地问她不可以吗。





“陆婷,不可以吗。”





冯薪朵抬起头与她对视,圆溜溜的眼珠子像水一样在眼眶里晃荡。笑起来时是一张很乖巧的脸,引诱人将天底下最深藏的宝贝挖出来送予她。




陆婷觉得她有些过分了。





“你说呢。”




她今天穿了很漂亮的裙子,陆婷从一开始就看见了。这里四处都坐满了人,在举杯饮酒,在品味佳肴,在暗地里调情。





没有眼睛会发现的。




所以她肆无忌惮地把手放在冯薪朵的腿上,摩挲长裙的质地。一边面不改色地与孔肖吟交谈,一边隔着丝袜用指尖在冯薪朵的腿上画圈。





隐在桌子底下的动作不曾停止,聊到有趣的笑话时却故意笑给了冯薪朵看,露出两颗狡黠的小尖牙,像极了情窦初开时总会遇见的娇纵少年。






实则是没有逾轨的轻抚,却足够使人遐想连篇。陆婷故意挨在她身上靠近她的耳尖与她说话,暧昧的亲昵感还在蔓延,似触电一般。微弱的电流流经全身,酥酥麻麻地心痒。






“朵朵,你很热吗?是不是暖气开太高了。”






孔肖吟在蹭吃之余还不忘关切自己面前那双颊红得能滴出血的女孩,责怪自己的好友不好好将人照顾,询问着要不要让服务生将温度调低。






“不…不用了。”





她羞怯地摇头,倚在她肩上的陆婷捂着嘴偷笑。








暧昧的关系,过分危险。所以从来都不满足仅是维持于此。










照镜子时望见眉角多出了一条皱纹。忽而发觉已经是成年人了,没有时间再玩若即若离的游戏,没有力气去弥补下一次的来不及。





这是冯薪朵距那次争执以后第一次回来。





她亦真亦幻地打量这间屋子的一切,所有的东西都没有任何变动,连浮动的空气似乎也是熟悉。茶几上还摆着去年在江边拍摄的双人合照,家里的鱼缸还是向着窗边的位置,窝在脚边撒娇的小猫还清晰记得她是这间屋子的女主人。




房子的布置无法迁移,喜欢的心情坚如磐石。





陆婷从背后抱她,在耳边厮磨许多柔软的情话。关于长久的心路历程,关于分开的刻骨思念。





“那晚我只醉了七分,还有三分清醒留给听你讲话。”




“你说你爱我,答应和我在一起,我都听见了。你说那是梦,其实是怕我只是一时冲动,嗯?”




“你以为你单恋了我两年,可我也暗恋了你两年,算上追你那几个月,我们也算扯平了吧。”





“你走的那次说演我的女朋友太累了,我想了好久,可能真的很累,所以…”





“你愿意演我的妻子吗,冯小姐。”





陆婷郑重而又小心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绒面的小匣子,冯薪朵颤抖着声线说不出话来,陆婷自然也不敢作声。房间里安静得似乎只能容得下雪花降落于地面时的响动。





窗外的雪挂在枝桠上结成了霜。冯薪朵转过身踮起脚尖轻吻她的脸颊,给予她想要的一切温暖回答。






“荣幸之至。”







无名指上的婚戒闪闪发亮,像她凝视爱人时缀着温柔星光的漂亮眼眸。











I close to you




既然无路可退,不如让彼此互相浪费。




用余生相互纠缠。





我做过许多的梦,成真的一场,最旖旎的一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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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双向暧昧。


1.其实奔着过程虐结尾甜的想法去写  但是这篇文我其实觉得不虐…最多就一点点…如果觉得虐请怪陈奕迅 我听着他的歌写的(甩锅)


2.距离上一次更新有两个月多了吧 嗯为什么如此低产是因为每次写文都要求自己要比上一次好…所以很多草稿在备忘录里不了了之  虽然也不知道有没有进步(…


3.其实这次不太满意的。写完以后只能说不似预期。下次加油叭。


4.感谢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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